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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ddy Kool唱片是佛羅里達州最好的唱片店

On November 22, 2017

The 50 Best Record Stores In America is an essay series where we attempt to find the best record store in every state. These aren’t necessarily the record stores with the best prices or the deepest selection; you can use Yelp for that. Each record store featured has a story that goes beyond what’s on its shelves; these stores have history, foster a sense of community and mean something to the people who frequent them.

在感恩節假期從大學回到佛羅里達時,我20歲,和朋友們一起去奧蘭多的The Social看剛復出的類基督教獨立搖滾樂隊Pedro the Lion的主唱David Bazan演出。有人喊道,「多來佛羅里達!」Bazan,歷來甚有耐心和脾氣平和,此刻卻忍不住說,「夥計,我想你不知道那代表什麼!」他悲傷地說,「你可以排兩場,也許三場佛羅里達的演出,但之後你得花整整一天駕車回去。而且一天的休息就意味著我們在燒錢。」Bazan繼續調音他的吉他。「我們非常希望能更多次來這裡。我們只是沒辦法。」

佛羅里達是一片沒有特色的土地,由沼澤地開鑿而來並壓平而存在。曾經住在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塞米諾爾、穆斯科吉、亞瑪西、邁克索克及無數其他部落—被驅逐到西部的密西西比地區,仍然堅持留下的人遭到戰爭的侵襲。在兩次世界大戰之間,便宜、未開發的土地和新型高效、廣泛使用的空調讓佛羅里達成為土地投機者的目標。二戰後,佛羅里達逐漸被旅遊業所主導,城市四周宣傳沿海魅力,由迪士尼世界這份脈動的卡通心臟所錨定,中間幾乎沒有其他的東西。

整個紐約州可以放在邁阿密和佛羅里達-喬治亞邊境之間。現在,把它橫放:它仍然適合。佛羅里達具有誤導性的龐大。它是整個美國第三人口最多的州,而幾乎所有的人都住在你知道的那些城市,那些俯瞰水景或主題公園或有著著名體育節目的大學的城市。奧蘭多和沿海城市之間的所有區域只有公路,穿過到達路肩的橙子林,牛場和粘附在鐵路旁的小而破舊的城鎮。

這是一個最適合搭飛機遊玩的地方。從我長大的薩拉索塔出州就需要半天的時間。佛羅里達的主要公路完全是平的,筆直的鋪路帶。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像是在一個巨大的跑步機上,一直經過相同的棕櫚樹和賣橙子袋和酒杯的高速公路出口商店。這些我們和其他國家的距離意味著一件事,對於像我這樣成長的音樂愛好者來說:如果一個巡演不下到南佛羅里達,我們就看不到它。

地圖來自thetruesize.com

很多青少年在這些緩慢、無生機的城市裡成長,被困在郊區,無處可去,無事可做。然而,南佛羅里達是一種特別的孤立,懸在海中,無邊無界。當雪鳥們返回北方,旅遊季結束後,什麼都不會來,什麼都不會走。如果你不是來度假的,佛羅里達是一個終點站。連空氣都不動:一旦太陽越過地平線,濕度就會馬上達到米布丁般的黏稠度。當你聽到大腿從車座上剝落的聲音時,你正式成為了一個佛羅里達人。很明顯,當你和朋友們在海灣大橋旁的停車場喝酒消磨時間時,你們將繼續待在那裡,像空氣中的濕氣一樣沉重和不動。

薩拉索塔沒有值得一提的場景——佛羅里達的地理條件限制了甚至連當地的表演都受到影響。佛羅里達沒有地下室,我們只能辦車庫表演,把門打開,樂隊在裡面向外演奏,我們則在車道上流汗,緊張地等待鄰居報警。因為孩子們在坑裡亂丟垃圾桶,青少年基督教協會不再舉辦演出了。市中心唯一的酒吧再次易手並改名,把臨時舞台拆掉——情況就是這樣。我們有幾英里的美麗白沙,感覺上卻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感謝上帝,我們有聖彼得堡。

聖彼得堡與坦帕和伊博市形成一個環繞坦帕灣的城市三角。坦帕像一名穿著晚禮服上學的高中二年級生,是一個「主要美國城市」:太正式了,不符合周圍的環境,顯得滑稽。這個城市由一個足球場、冰球場、龐大的辦公樓和一個巨大的購物中心組成。伊博市位於南邊,是一個由西班牙移民創建的破舊派對小鎮,The Hold Steady樂隊的Craig Finn在許多歌曲中說這個地方幾乎要了他的命。快速走過伊博市中心,你會經過一些場地,這些場地在演唱會和俱樂部夜之間交替,有幾家古巴餐廳、雪茄吧和水煙點;脫衣舞俱樂部(很多)離這裡只有幾個街區。

聖彼得堡是三個城市中唯一真正接觸海洋的城市:它的分隔不僅僅是地理上的。聖彼得堡不同於典型的佛羅里達城市。在蓋恩斯維爾以南的大多數城市都依賴旅遊業:當地居民只是次要的,與吸收旅遊收入的主要目標無關。聖彼得堡有一個蓬勃發展的當地獨立企業經濟,這些企業的成功歸功於一個以投資自己的城市為榮的社區。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家來這裡為市中心的壁畫牆做貢獻。在一個不斷老齡化的州,聖彼得堡年輕而充滿活力,有越來越多的釀酒廠和藝術空間,並且毫無疑問地成為西南佛羅里達獨立音樂場景的中心。

聖彼得堡中央大道的一條街上,有一個1924年建成的銀行改建的影院於80年代成為了音樂場地,與之相對的是心愛的朋克小屋Local 662。(Local 662在今夏正式永久關閉。)這兩個場地之間,比合理預期的更多傳奇樂隊找到了來到聖彼得堡的路。任何一個奇怪的星期五晚上都是兩個聖彼得堡的故事:馬路的一邊排著拿票等著進入售罄全國巡演的State Theater,然而另一邊,金屬音符間歇地劃破空氣,演唱會觀眾從Local 662出來,與附近酒吧的吸煙者匯合。

在所有這些的中心是666 Central Avenue:Daddy Kool Records。他們出售新舊黑膠唱片,重點放在獨立搖滾和重金屬上——我最自豪的發現是以5美元買到了一張《I Hate Myself》的《10 Songs》LP,這是佛羅里達 screamo樂迷的聖杯。除此之外,他們也是圈內人購買即將舉辦音樂會門票的地方,不收Ticketmaster的掠奪性費用。靠近這些場地使Daddy Kool成為演出前理想的聚會地點,而在智能手機比翻蓋手機更普及的時代,停在Daddy Kool總是意味著查看場地外的海報,了解即將舉辦的音樂會。

當我渡過青少年在那裡購物時,我並不知道,Daddy Kool其實在我家鄉薩拉索塔成形。1985年,Tony Rifugiato在佛羅里達的Bradenton開了第一家Daddy Kool Records,這是一個可愛的小海灘小鎮,雖然位於一個景色較佳的海灘小鎮薩拉索塔以北。除了一些自製鴉片外,Bradenton唯一的主要出口是We The Kings,這是一支為商場店鋪Journeys特製的流行朋克樂隊。Daddy Kool在成立幾年後搬到了薩拉索塔,在那裡Tony和他的夥伴David Hundley成立了一個推廣公司No Clubs Productions,靠著一套好的音響設備和一個懂得為音響系統接線的朋友。No Clubs成為當地音樂場景的核心,並且是將較大的樂隊引進佛羅里達的工具,這些樂隊對外部世界來說意義重大。他們在薩拉索塔和伊博、坦帕、聖彼得堡三角區舉辦了無數場演出:Suicidal Tendencies和Red Hot Chili Peppers一個月內,Bad Brains和Butthole Surfers次月便上場。

即使他們把樂隊帶進來,市場也不容易。薩拉索塔在一場7 Seconds演出次日,參議員Bob Johnson走出黑領帶聖誕晚會時,發現停車場裡滿是參加演唱會的光頭黨之後,永久禁止了No Clubs。據Hundley說,最後一根稻草是那位只有一片披薩遮身的女性從音樂會中走出。No Clubs需要一個更接近主要市場的總部,所以Daddy Kool Records搬到了聖彼得堡。然而,專注於坦帕灣的演出也有其問題。八十年代末有關該地區變得過於暴力的說法開始流傳。種族主義的光頭黨成為嚴重問題,樂隊開始互相警告關於這個城市的惡劣環境。Henry Rollins在一次No Clubs舉辦的Black Flag演出上遭遇鐵爪之後,幾乎十年沒有回過坦帕。

然而,No Clubs從未考慮過放棄。Rifugiato在YouTube的一次採訪中說:「我們的PA系統幾乎總是比其他人好得多,花的錢有時甚至比樂隊的酬勞多,所以每次樂隊來演出......他們都告訴其他樂隊。」No Clubs只是一如既往地做他們擅長的事——團結坦帕灣的資源、不同場地和爭鬥的朋克社區,為那些之前無理由來這麼南邊的樂隊建立市場。我個人不認識No Clubs背後的那些人,也不確定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但他們在早期的推廣商毅力,可看而知。當一個場地關閉,他們會搬到另一個場地。他們使之成為可能。

Daddy Kool成為佛羅里達最佳音像店,不僅因為難得的7寸唱片和便宜的票;Daddy Kool是拒絕接受地理限制、人口老齡化、缺乏開創樂隊點燃場景的象徵。這是朋克多年代反复重申的永恆口號,從海岸到海岸:“見鬼,如果他們能在那裡做到,我們也能在這裡做到。”在很多方面,這家音像店是佛羅里達如何自我形成場景的最明顯地標,仍然位於666 Central Ave的中心。

說佛羅里達成為任何音樂中心除了基督教金屬核並不準確。吸引力仍然不大,樂隊經常在經過亞特蘭大時避開它。但當我即將離開墨西哥海灣移居他處的最後一個夏天裡,有一週我在四天內看了三場聖彼得堡的演出,青翠的情感復興樂隊在小酒吧和兇猛的朋克樂隊在售罄重聚巡演,這一週我每天去上班都宿醉嚴重,但滿懷深深的幸福,充滿了那些定義我年輕時代的歌曲和那些為我草率地走出年輕時代所配樂的歌曲。

當然,我第一次聽到這些歌曲的地方是Daddy Kool。

接下來,佛蒙特最佳音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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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gan Bradford

Keegan Bradford is a writer from Sarasota, FL, currently living in Portland, OR. He is not into kids or do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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