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請了Tennis的Alaina在樂團的新專輯Yours Conditionally成為我們的本月專輯之前,寫一篇傳記。以下是她寄給我們的內容:
六年前,Patrick 和我以 Tennis 的名義 寫了一張專輯,作為記錄我們在小帆船上生活的經歷。音樂在恰當的時候來臨:在生命的後期,突然無預警地出現。在我住在 Swift Ranger 之前,我根本無法寫出一首歌。我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也知道,我無法在一個三十尺的時間膠囊裡與世隔絕,而不向世界提供些什麼回報。這一切必須按這個順序:航行然後寫作。孤獨然後沉浸。在 Tennis 創作之後不久,我驚訝地發現我們的工作超出了我們對海上生活的夢想,並且取而代之。
三張完整專輯和一張 EP 標誌著我們從不穩定的創意努力轉變為一些扎實且持久的事物。但就在 Tennis 成形的同時,我們對它的聯繫卻逐漸消失。多年巡演讓我變成了一根緊繃的神經,我們的寫作變得勉強而無效。我們需要重溫過去,以拯救當下。
我將一片陌生的臉孔換成了無臉的海洋。完美的對立面,卻以某種方式施加著相同的心理平衡力量。我們從聖地牙哥向南航行,前往聖盧卡斯岬。在巴哈的風刮海岸上,我們享受了十天的悠閒,航行在潛伏的山脈之上,穿越不可思議的深水。在最後一次冬季風暴後,我們逆風駛入了科爾特斯海,這將成為我們接下來四個月的家。
我以為長時間接觸這片藍色的深淵會引發恐懼和自我中心感,但我大多數時候寫的卻是情歌。我被情感所困擾,而這種情感在其他情境下我會視之為不屑。在與我配偶獨處於一個典雅浪漫的環境中,我重新評估了情歌的概念:它們的優點、普遍性、與廉價性。對自己的誠實評估突顯出我正在積極生活於浪漫的陳詞濫調中,儘管我對它們心存輕蔑。我真的在為我所愛的人穿越海洋和攀登山峰。在這樣一個宏大的舉動中,無法忽視的是,愛已成為一種單一的動力。將這一點排除在我的創作之外感覺虛假,但專注於此又讓我的女權主義感到困扰。我需要知道:我的奉獻有多少極限?
有條件地屬於你 是在陸地和海上同等部分寫成的。在歌詞上,這是對我作為女性的身份及作為藝術家的思考,這些作品受到他人經歷的轉化,以及這些交集所產生的矛盾需求。我願意對我所愛的人屬於多少?我願意對一個不認識但需要的觀眾屬於多少?我願意對你屬於多少?我只知道我有條件地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