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a,如果你在閱讀這篇文章,我很高興我們這麼做了。當所有我們需要的只是一段在Clichy的安靜日子和一點Kansas City的時光。那是如此簡單,就像走出來透透氣,在你借用你新阿姨的洋裝之後。在你放棄了講道轉為教育性的猜測之後。當我們慢慢地頭靠著頭,關注著思維的深度。當Hodges教我在打擊和詩意之間保持薩克斯風的平衡。那時我們充滿了舊世界的餘燼,以及主街的涵義。我們仍然靠著松弛的嘴唇,並熱切地感受著。
但自那以後一切都平穩許多,我依然慢慢地玩。我依然為不放手的聖母爵士起一些耐心。我希望你找到了讓你休息的地方。你依然能優雅地表達,並從心底寫出來。我一直在海洋彼岸與樂隊盡情地放鬆。仍然與節拍相伴,並還在習慣它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