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個夜線采訪中,韋恩以他的音樂使他成為“非常成功的人”為由,反駁對其音樂美國反映的批評,並表示會有更多作品。社交媒體上人們在爭論爭議時選擇停止支持名人的概念出現,韋恩的象徵性“取消”案十分容易。但是,若稍作回顧,看起來有更多話題:Dwayne 作為孩子,因反映街頭現實而迅速成名,成為百萬富翁,同時在某種程度上被保護,免受他代表的影響。他花了數十年時間與毒癮作斗爭,獲得了不同行業和背景的粉絲,並經歷了一名叫做Uncle Bob的白人警察在他自殺時拯救他的生命的過程;據說黑人警察在尋找證據時讓他等死。
韋恩的搖擺不定很容易用杜波伊斯的原則來解釋,也許也可以解釋他頻繁的變心。作為一名黑人代言人,他花了一生的大部分時間作為美國人物被讚賞,因為描繪了他的黑人現實。在Lil Weezyana節上稱讚BLM——在歷史悠久的黑人新奧爾良,對看起來是主要是黑人的觀眾講話——代表了他意識的一邊,他成為了那些從未走出來的人的代言人。這一美國角色的另一面是他成為一名國際超級明星,這使他可以享受到名人帶來的特權,同時進一步疏遠了他如何身處白人至上和極端資本主義的美國,影響到未達此地位的黑人市民。他無意參與流行話語——通過在在場內上不表態並希望從敘事中排除自己——使他的事業成功令美國身份比黑人身份更為重要,他離基於名人的半保護的黑人的生活被威脅的這個概念太遠了。這使得夜線訪談更加令人失望,因為一個煩躁的韋恩不能看到民權運動的工作如何影響他,儘管他已經被祝福(按他的話)的在一個可能仍想讓他死的美國里變得富有和黑色。(他說白人攝影機人拍攝“nigga”時的表情滿懷疑惑。)
我們能否將這一時刻理解為對他的黑人身份的背叛,對多年來支持和捍衛韋恩的黑人們的背叛呢?將多種族粉絲群體拋在一邊,當白人的凝視轉化為數十萬白人身體座位,又強大的白人控制的媒體推廣其內容時,觀察他的言論如何使他重新回到作為叛徒、背叛者,不認為黑人生命重要的人的話題中,卻是有趣的。你可以在Shannon Sharpe 在在場內上闡明韋恩的評論,即時看到,仿佛他預見了這種雙面言辭如何將韋恩定為上述那種人。不論是出於公眾的壓力還是無知,很明顯韋恩對自身不能有效代表的事情沒興趣發聲,這可能比他草率的話語更好。更像是希望生活在不損失金錢的前提下,我們在Young Thug 被揭秘 Ferguson 時看到的一樣, Drake 談到 Alton Sterling 時一樣,這些都是黑名人的情況,這些名人因為商品化其黑性,通過白人凝視創造出來的白色財富的狀況。
支持黑命貴、BLM、在今天美國的任何黑人事物的想法,也經歷著自己的雙重意識。自從幾年前BLM誕生以來,名人和品牌都在掙扎這個想法,因為這一聲明的真誠很快被這樣的一個事實掩蓋:支持顧客、粉絲、網絡都處於平衡中而可能帶來的潛在收益和損失。知道這一點,韋恩強調自己並非BLM代言人的立場,異常真誠,因為他坦言這些新聞事件和運動很快因他生活方式而流逝而過。這也提出了問題:當來自貧困背景的黑人身分從事流行文化的標竿,在美國成為圖像,是否應該期待某些人物發聲,縱使他們對這些議題並不那麼瞭解?成為名人往往是否意味著承擔這一責任還是這種期望自身是一種特權?如果他們不主動發聲,是否應該責怪他們的無知還是應該怪罪於白人至上和極端資本主義因其成功而押注其黑人身份?我們該期待我們的流行黑人藝術家什麼,在他們可能無法完全理解遊戲的嚴重性時該原諒什麼?
不論走向如何,我們顯然看到兩個理由的 Lil Wayne 在說話。無論我們是否給予他重新贏得失去的信任的機會,還是他根本不在乎我們的意見,都還有待觀察。
他仍然是黑人,他仍然是美國人,他仍是一個有著大量成長空間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