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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巴贊的流動祭司:對信仰和《白色》的沉思

於June 21, 2016

幾週前,當我第一次聆聽 Blanco,西雅圖首席歌手 David Bazan 的最新力作時,我想起了著名的基督教懷疑論者 Carl Frederick Buechner 的一則名言。我為了學術目的而不是說教,將這句話的全文附上,請耐心等候:

“如果你告訴我,基督徒的承諾是一種曾經發生過、永遠不變的事情,就像某種靈性的整形手術,我會說,你不如對自己說真話,要麼就是在自欺欺人,要麼就是在欺騙我。每個早晨,你應該在床上醒來,問自己:'今天我能再次相信這一切嗎?' 不,還有更好,不要在你讀完《紐約時報》之前問自己,直到你研究了那本每日呈現世界破碎與腐敗的紀錄,這本書應永遠與你的聖經並存。然後再問自己,今天你能對耶穌基督的福音再次相信嗎?如果你的答案總是“是”,那麼你可能根本不知道什麼是信仰。五成的時候答案應該是“否”,因為“否”和“是”一樣重要,可能還更重要。這個“否”證明了你的確是人類,以防你曾經懷疑過。然後,如果有一天早晨,答案恰好是“是”,那應該是一個充滿懺悔與眼淚的“是”,還有……偉大的笑聲。”

那句話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因為 Bazan 的作品對我和很多正在康復的保守基督教朋友來說,當贖回的一神論的浪潮特別強烈地襲擊船邊時,總是能帶來慰藉。撇開所有自我膨脹的話不談,信仰是一種艱難的挑戰,聽到誰能坦誠對其呼之欲出,不用顧慮別人的目光,真是令人欣慰。

第一次聽到 Pedro the Lion,這是 Bazan 在 90 年代末和 2000 年代初的較為知名的項目時,我還在中學,朋友 Christopher 幫我燒了一張 It’s Hard To Find A Friend. “Bad Diary Days” 描述了我尚未有機會經歷的每一段關係問題,但我卻幻想過。 “Secret of the Easy Yoke” 可能在那個時候是對美國基督教最重要的控訴。 “The Bells” 是有關靈魂失敗感的最真誠歌曲之一,後來成為他獨唱生涯的主題發射台。整個過程仿佛是我不敢寫的日記中的片段。

在我認識的人中,當時許多人對 Bazan 的直言不諱的神學立場大為不滿,隨著時間的推移,問題不再是 Bazan 對上帝的看法,而是上帝對 Bazan 的看法。洞察力和其必要的體操是那些「文化敏感」的父母、青年團體和基於信仰的音樂商店的典型範本。 It’s Hard To Find A FriendThe Only Reason I Feel Secure 絕對是「流行」,而 ControlWinners Never Quit 則絕對是「不流行」,特別是 Control 由於其更明確的內容,愈發受到冷落。 Achilles Heel 在規範上兩面派。

這真是奇怪。似乎沒問題閱讀大衛在以色列因自己的外遇而謀殺烏利亞的故事,但卻不允許大衛在西雅圖唱自己的外遇所帶來的混亂與悔恨,這在 Control 中更是如此。我想情境很重要,但如果我們都公認外遇是絕對可憎的,那麼西雅圖的 Dave 在這方面聽起來不是個混蛋,坦白說,他說的東西更具深度。不過在我擁有汽車之前,我的 CD 收藏並不屬於我自己,所以我陷入了自己的無能為力之中。事實上,Bazan 所在意的是,美國的教會從來沒有真正找到接受拿撒勒的耶穌如同他所說的那樣的方式。這並不在任何足夠誠實的心中進行討論,以便能仔細觀察自己或他們的會眾。中東那位風塵僕僕、偏社會主義的旅人和我們這些喜愛手環提醒、喜愛私人財產的東南部共和黨人幾乎沒有相似之處。Bazan 知道這一點,我們也知道,而他是唯一敢於表達這一點的人。而我們需要他。與那些過去或現在有關於通俗化耶穌的講道來鬥爭,這是一個可怕的過程,很可能毀掉了十幾個潛在有趣的人。整個事情就是一場混亂。


當大陸漂移不可避免地繼續,Bazan 發現自己獨自一人,發行像 Curse Your Branches 這樣更強烈反對那套信念的專輯時,心中也感到一絲慰藉。無論你在接受或不接受復活的光譜上處於何種位置,我們在成長過程中所接受的一切,似乎與這一切根本就不是原本的樣子。這個數字根本不合邏輯,再次地,Bazan 作為一種風格獨特的威士忌祭司,像 Graham Greene 一樣,手中各拿著一顆石頭和一杯解構的聖餐。而事實是,他知道他永遠無法完全逃避這一切,我們也是如此,無論我們怎麼反抗。這一切已經深刻滲透進去,而他知道我們需要有人陪伴。

隨著你對這種事情的年齡越大,你會越能接受那些早上醒來後說“不”的日子,這些日子的出現頻率越來越高。你會越來越能接受來自與這些太大而無法獨自承擔的事情的掙扎所帶來的失落莊嚴。在眾多歌頌破碎或被打倒的聲音中,Bazan 的音樂仍然是少數願意一次又一次地向我們展示他(和我們)是如何崩潰的。這就是為什麼他的家演出會成為他多年巡演生涯的主力。我們中有那麼多人需要一位流動的祭司,願意施予我們的“不”而非我們的“是”。寫些關於我們實際上是誰的歌曲,而不是我們應該是誰的歌曲。理解崩潰中的美,以及告訴我們何時應該放下自己。

Blanco,在我看來,是學習在我們可能永遠無法學會如何抓住或放手的黑暗神秘之下生活的聲音。它回響著我們的幽靈,而在尋找一個可以稱為家的東西的過程中,這些道路我們注定要反覆走過。這是有人如同我們一樣害怕和盲目,卻仍在黑暗中吹口哨,讓我們知道我們並不孤單的聲音,無論這一切如何發展。也許不是每個人都需要 David Bazan 的作品,我無法決定,但我確實是需要。他們學會承擔一些你不確定是否真實的事情,這是神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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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ler Barstow

Tyler 是 Vinyl Me, Please 的共同創辦人。他住在丹佛,聽 The National 的頻率遠高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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