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重發的唱片早已姍姍來遲,深受挖寶者的追捧,Ofege的Try and Love——這是一張70年代尼日利亞最火的樂隊的心理搖滾經典,他們在EMI尼日利亞錄製時都是十幾歲的孩子——如今再次以黑膠形式面世,感謝Tidal Waves Music。Vinyl Me, Please在我們的商店銷售這張專輯的獨家彩色版本,您可以在這裡購買。
以下是專輯新版本的內頁筆記摘錄,由樂隊成員撰寫,講述了這支樂隊如何組成以及錄製Try and Love的過程。
這所學校是位於尼日利亞拉哥斯的聖格雷戈里學院,時間是在1970年代初。班上的第一學期,我的朋友保羅·阿拉德(Paul Alade)和我,梅爾文·烏卡齊·諾克斯(Melvin Ukachi Noks),對音樂只有熱情。當其他學生在進行常規的學校活動時,我們總是躲起來,用我們的木吉他彈奏,保羅彈低音,我彈節奏,排練我創作和寫的歌曲。
學校裡有個樂隊,使用電吉他和擴音設備,我們經常乞求加入,在他們的鼓手每次都很放鬆的情況下借用他的樂器。有一次我們帶著樂器時,我們班上一位害羞、安靜、奇怪且完全陌生的同學突然出現,坐在鼓前開始演奏。歌唱結束時,我驚訝不已。我問他:“你是誰?你叫什麼名字,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這就是邁克·梅梅(Mike Meme)自動成為我們這個名叫“搭便車者”(Hitch Hykers)的樂隊鼓手的過程。這樣的情況持續到1973年第三學期,我需要一位鍵盤手,於是我挑選了另一位同班同學達波·奧盧米德(Dapo Olumide),教授他鍵盤並把他留下。到那時,我們已經到了1974年的第四學期,我挑選了一位三年級的學弟,讓我們的成員數增加到五個,擔任主音吉他手,他就是伊利克斯·伊傑(Eelix Ijeh)。
在一次成功的排練結束後,我對我的夥伴們說,現在我們即將迎來畢業,離開學校,我希望我們去找一個錄音室,請他們為我們錄音並制作五份拷貝作為紀念。在錄音室裡,他們問我們樂隊的名字,因為“搭便車者”這個名字過時了,我們該告訴他們什麼呢?邁克·梅梅回答:“Ofege。”我說:“很好,”從此以後,“Ofege”就是我們的名字,我們的遊戲和我們的方式。錄音室,我們來了!
“Ofege”在軍事術語中意味著法國假期或無故缺席(AWOL)。這個詞源於一個約魯巴語詞“Ofo”,意味著他已經跳過,然後是英語單詞“Gate”。Ofo-Gate。在宿舍熄燈時間,宿舍管理員在點名時會要求報告缺席學生的去向,大家會大聲呼喊——“Ofege!”
當然,我們並沒有跳過高中大門,我們在一個星期六早上偷偷溜出去,沒有EXIAT(宿舍管理員的許可證),去參加Decca WA Ltd的試鏡。在試鏡結束時,他們告訴我們:“回到學校,讀書吧,這裡不是兒童遊樂場。”我們帶著沉重的心情偷偷回去,但並沒有放棄。
下個星期六,我們又一次“Ofeged”出來,這次去EMI唱片公司(尼日利亞)參加另一場試鏡。奧迪翁·伊魯科耶(Odion Iruoje)對這個紀念品的想法非常 amused。他說:“別擔心,孩子們,我會給你們紀念品,甚至更多。但下星期六你們必須回來錄音,一定要緊張!”我們嗨得回去。最後,我們拿到了合約!
在EMI再次感到興奮,看到門上貼著“IN SESSION-OFEGE”的紅燈。奧迪翁像軍營中的軍官一樣嚴格訓練我們,直到達到他的想要的效果。第二天早上,從過夜的錄音會議中走出來,我們疲憊不堪,奧迪翁·伊魯科耶叫我們到他的辦公室,將一份合約擺在桌上,說:“簽吧。”當我們都簽名後,他告訴我們下星期六再回來進行拍照,我們服從了。在拍攝結束時,他說:“假期結束後見。”我記得那次漫長的假期,我在我父親的油漆店裡翻閱《每日時報》,在中央展頁上,有一則大廣告-OFEGE《Try And Love》。這讓我大驚失色。
長假結束回到學校,大家轟動了,我們已經成為名人。當然,在EMI唱片公司,我們各獲得了一張專輯作為紀念品。在我們離開學校多年以後,EMI宣告破產,留下了Ofege專輯在市場上無法控制,此後成為海盜們的免費獵物。
梅爾文·烏卡齊·諾克斯(MELVIN UKACHI NOKS,Ofege,自述 - 2018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