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MP Rising 是我們的系列活動,我們與新興藝術家合作,將他們的音樂壓制成黑膠唱片,並且突顯我們認為會成為下個大牌的藝術家。今天,我們要介紹的是來自紐約四重奏 altopalo 的最新專輯 farawayfromeveryoneyouknow。
「我想讓大家非常清楚。我們樂隊並沒有征服任何東西。只有掙扎和掙扎的聲音,」altopalo的主唱Rahm Silverglade在我詢問這支樂隊有關我讀到的他們最新專輯“直面恐懼”的摘錄時開玩笑說。
談到恐懼,這支來自布魯克林的四人組目前分散在全國各地,因此我們都坐在各自指定的隔離空間裡,保持安全,通過問答進行互動。
Silverglade目前在印第安納州,他們的最新專輯farawayfromeveryoneyouknow的錄音大部分是在那裡進行的,他希望能夠虛擬地和樂隊分享一杯馬黛茶,並開玩笑說:「這就是數位生活的唯一缺陷,現在還沒有找到我們可以數位分享食物的方法,像是,去他的現實世界。」
吉他手Mike Haldeman在南卡羅來納州,他享受著終於度過自我隔離第14天並能夠擁抱父母的事實。貝斯手Jesse Bielenberg和鼓手Dillon Treacy則在布魯克林的家中,對當前情況保持著不同程度的客觀性和樂觀精神,儘管Treacy顯然對此非常 upbeat。
farawayfromeveryoneyouknow是這支樂隊繼2018年的首張專輯frozenthere和2015年的EP noneofuscared之後的第二張錄音室專輯。他們的音樂風格被形容為大氣的、空靈的、眩暈的環境搖滾,並且使用“實驗性”等詞彙來描述他們在錄音室所產生的即興聲音。這些描述可能會讓你覺得,音樂可能會感覺過於學究或者是矯揉造作,但就像他們之間的閒聊和快速的機智交流,他們所使用的即興創作根本不顯得做作。他們不會對自己過於嚴肅,但創作一首將房間裡能發出聲音的任何工具充分實現的歌曲所需的音樂才能可不是新手可以簡單做到的。結果是一種既令人愉快又經過考究的聽覺體驗,既博學又充滿趣味。
示例A:專輯主打單曲“am i am”的創作故事。Haldeman在彈奏和絃時把一張撲克牌穿在他的吉他弦之間。Bielenberg在垃圾裡找到了帶有USB接口的任天堂64控制器,並將其編程以觸發破碎的鼓聲。
Haldeman分享道:“事情通常是從一個人隨意彈奏開始,然後其他人會說‘嘿,錄下來’,然後我們錄下來,然後要么當時開始工作,要么稍後再處理。”他提到這首曲子。“我們有一堆我們稱之為‘胚芽’的被標記的曲子,是由一個人生成或者集體即興的引人入勝的創意小段。通常是某種聲音或一個瞬間讓每個人都深受觸動,然後那就成為歌曲的種子。所以‘am i am’實際上是從那個搖滾的程式鼓和我有一天在錄音室彈奏的吉他開始的,然後整個事情就這樣發展出來了。”
就像他們的創作過程一樣,他們的第二張專輯也自然而然地誕生。“我們的友誼的一部分就是創作音樂,但也是彼此見面,感受大家的生活狀況,”Haldeman說。“只是進入彼此的內心,了解我們的想法、感受和世界在哪裡。音樂是由我們所有人共同產生的附現象,就像瞭解每個人當前的狀態。”
他們最新LP的自然進展如下:他們決定將“mud”和“letdown”發佈到世上,不是因為他們計劃發行專輯,而是因為這些歌曲已經準備好分享。接著,他們又做了他們所習慣的事,從創意中開花出歌曲,隨著這些創作的累加,他們意識到當它們被排序在一起時,每首單曲都合併成一個統一的作品。於是,farawayfromeveryoneyouknow就這樣誕生了。
我花了一些時間提前為這個乏味的問題道歉,然後把這個問題帶給了團隊,但我必須知道,是巧合還是先見之明驅使這支樂隊將2018年開始孕育的一組曲子命名為farawayfromeveryoneyouknow,並在全球封鎖期間發行這張專輯?
“這有點像是聽錯了的歌詞,”Bielenberg解釋道。“歌詞是‘far away from everyone you owe’,但小小的轉彎和編輯起來有趣。但是,這種感覺就像是在不同的地方或不同的人之間,或者處於一個遙遠而模糊的空間,讓你感到有點迷失但又有點清晰,因為你的注意力被提高了。”
“我們也應該告訴你,其實我們是時間旅行者,”Treacy平靜地補充道。“所以我們實際上來自這個時區,我們回去後意識到這是我們應該給專輯命名的理由,因為這似乎很合適。但你知道的,你不必把這放進訪談中。”
這場疫情使樂隊的首次主題巡演暫停,他們開始考慮跳上直播潮流,以保持與粉絲的聯繫,雖然他們承認這些直播可能會變成他們玩多米諾和卡坦島的視頻,這兩個都是他們創作過程中的重要環節。
“這是一個過程,在於我們錄製東西時如果沒有許多必要的設備,就會想辦法讓其運行。”Treacy在反思當前限制對樂隊的挑戰時分享道。“這也是這種情況,我想我們對於錄製音樂和表演的方式都已經習慣了,就是用你的限制來發揮最大的能力,我認為這正是一個應用的具體情況。”
在他們在限制下創作的傾向之外,這支樂隊擁抱與人類經歷相關的整個情感範疇的能力,使他們為這個新常態做好了準備,而對聽眾來說,這也滲透到了他們音樂的精神裡。
“我只是希望每個人從中感受到,不一定是100%積極的,但非常意識到他們可以感受到許多東西,包括悲傷、喜悅,而對此感到滿足並且能夠接受,”當被問及他希望聽眾從專輯中收到的訊息時,Treacy說。
Bielenberg也分享了相似的情感,傳達道:“你可以感覺到非常糟糕,非常失落,這聽起來很糟,但感受某種情感是你要活下去的理由。這就是人性的本質,能夠感受起伏。這一切都是無聊和無意義的,所以你要找到一些你所珍視的事情。”
Erica Campbell is a southern preacher's daughter, self-proclaimed fangirl, and post-punk revival devotee with way too much spirit for a girl of her circumstance. She takes her coffee black, bourbon straight, and music l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