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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Jen Cloher的帮助下,弥合观众和表演者之间的差距

我们与澳大利亚唱片公司负责人和独立摇滚歌手聊她的新专辑

On October 12, 2017

A good novel can suck you out of reality via words alone. I’m not really talking about sci-fi or any other fantastical genre: I’m referring to those empathy-triggering accounts of another human’s life—real or imagined—so strong, you’re moved out of your own life into someone else’s for a while. Jen Cloher’s new self-titled album has this effect.

When I asked her at the end of our interview if there’s any else she wants the world to know about Jen Cloher, she told me that where she thinks this album really shines is in the lyrics. She couldn’t have been more right, but she did write it, after all. These are the types of tracks that deserve your undivided attention, like a poem or a book you can’t put down.

You probably haven’t built your musical artistry in a geographically isolated location, or even visited Australia, or started your own label, or married a successful touring artist like Courtney Barnett, but Cloher can move you with the life of someone who has. When you listen to “Sensory Memory,” you know the exact intimate pain of missing someone, and when you listen to “Forgot Myself,” you know what it is to let it hurt you. “Regional Echo” places you in the well-intending chamber of a small town with small thoughts, and “Strong Woman” shows you what it means to find the confidence to break beyond it.

Although the album undoubtedly tells its own story, we talked to Cloher about the process of making it, the influences of the Australian psyche, writing songs about her relationship and acknowledging women’s contributions to music.

##Vinyl Me, 请问你在什么时间段写的 Jen Cloher?

##Jen Cloher: 我花了几年来写这张专辑,我刻意花了这个时间有几个原因。首先是我知道我想非常有意识地关于这张专辑的写作,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需要放慢脚步、思考我关心什么、什么对我重要以及我想在我的歌曲创作中传达什么的时期。另一个原因是我在其他领域有很多工作,主要是管理我和Courtney于2012年创立的Milk! Records唱片公司。那段时间非常忙碌,所以找到时间写这张专辑有点像一个杂耍的表演,但最终我还是做到了。

##你在音乐行业的更多经验——管理Milk!并创立I Manage My Music——是否影响了你制作这张专辑的方式?

我认为更多的是从我作为澳大利亚艺术家的角度来看,这有多困难。我认为澳大利亚的特殊之处——我不确定美国人或欧洲人是否会感受到这种孤立,因为我们离世界其他地方很远。尽管我们处于数字时代,可以通过按回车按钮将音乐共享到世界其他地方,但我们仍然与数千公里之外的地方有实际的物理距离。而去这些地方旅行、为带乐队去这些地方旅行的费用非常高。我在唱片中非常公开地写到这一点。

“这个奇怪的故事[已经]被讲述过,女性处于边缘或者是少数,或者没有可以提供的东西,或者没有写经典专辑,或者不应该与Bob Dylan、Neil Young或Leonard Cohen同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Jen Cloher

##你在音乐行业的经历——有时被称为“男性俱乐部”的行业——是否对歌曲“Strong Woman”有影响?

我认识很多在澳大利亚音乐中的女性,年轻女性真的在发现自己,十几岁和二十出头的女性,她们在音乐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无论她们是职业乐手和词曲作者,还是在行业内担任评论家、管理人员等。然后我看到她们的脆弱性,知道试图找到自己位置和方式的脆弱性。所以这让我想到了我自己的旅程,尽管我不会说我已经有了所有的答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一个漫长的旅程,才到达一个我觉得甚至可以写一首像“Strong Woman”这样的歌的地方——但它承认我非常幸运,因为我有这一条非常强大的母系线。我的母亲是新西兰毛利人,所以我有毛利的血统,这些女性有一种真正的力量,这种力量自然存在于我身上,因为它被通过榜样和可能的遗传传递下来。我猜,在某种程度上,我是在承认我对生活中有这样强大的女性榜样是多么感激,这让我能够冒更多的风险,有更多的信心。

直接谈到音乐行业,我读了一篇关于女性在音乐领域出色表现的NPR文章,它重新定义了那些单调、过时的经典摇滚专辑男子名单。他们列出了有史以来女性创作的150张最伟大的专辑。这真是太棒了。我在浏览这些专辑时,想,“哇,太了不起了!”女性对音乐的贡献不是象征性的,而是巨大的。这是真的,就像他们指出的那样,这个奇怪的故事被讲述过,女性处于边缘或者是少数,或者没有可以提供的东西,或者不应该与Bob Dylan、Neil Young或Leonard Cohen同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这些有很多令人难以置信的词曲作者和艺术家,但是我认为真的没有一种文化承认这些艺术家的全部贡献。

##你的澳大利亚身份如何影响了你在这张专辑上的写作,特别是在“Regional Echo”和“Great Australian Bite”上?

这些歌曲特别是第二首歌“Analysis Paralysis”,非常直接地谈到了——在澳大利亚有一种小镇心理。你知道如果你来自一个小镇,如果你有某种成功,人们会想确保你不要太自满?我不知道这在美国是否会发生,像是,“嗯,不要觉得你现在太好了。” 我十岁的时候住在美国,我确实感觉到那里的态度是追寻梦想。这种感觉真的很不一样,人们非常积极和鼓励。然后回到澳大利亚,我真的注意到那里不是这样的。

从历史上看,澳大利亚白人文化起源于我们带到这里的囚犯,这真的是一种惩罚。它在这片非常严酷的土地上落户,对于这些英国农民来说很难自给自足。他们不知道如何处理这里的气候,这里主要是沙漠,澳大利亚的中心主要是沙漠。当然,这里有一个不可思议、古老的原住民文化已经存在了四万年。没有人想也许该问问他们生活在这个国家最好的方式。我在“Regional Echo”中提到:“澳大利亚梦在消逝/反正是偷来的。”我们国家心理有一个确实的伤口,基本上是从已经在这里生活的人那里偷来这个国家。这种影响像涟漪一样传播出来,就像任何事情一样,你不能掩盖过去,假装它没有发生。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故意保持低调,并互相拉扯,不让自己太过自负,因为在我们白人文化的创立故事中有一种耻辱。

##你在这个圈子有一段时间了,你是否同意最近澳大利亚的音乐圈在不断发展并获得更多关注?

感觉世界对澳大利亚音乐的关注度增加了很多。特别是在过去的5到8年内,全球观众似乎觉得我们的世界是世界一流的。我认为这真的改变了我们在澳大利亚的文化。事实是——有点悲伤——我们被告知——我是43岁了,但我被告知现实的音乐发生在海外。像是真的音乐来自美国,真的音乐来自英国和欧洲。这是我这一代人的普遍信念。这种被称为“文化瑟缩”的现象描述了我们没有自信去相信,我们在这个国家制作的音乐可能是伟大的。所以看到一代年轻艺术家出现,并有一些例子,比如Courtney和Tame Impala、Flume、Tash Sultana和King Gizzard及Lizard Wizard在全球范围内取得巨大反响,这是非常棒的。所以这是在这个国家制作音乐的好时候。但,只为了现实一点,对于一个澳大利亚乐队去美国巡演——只为了把一个四人乐队送到美国,包括机票、往返机票和签证——大约需要15000美元,而你还没开始演出。

##“Forgot Myself”的视频非常美丽,概念也非常有趣。是你的主意吗?

这是导演Annelise Hickey的想法……她恰好在这个完美的时刻出现了。她是一个粉丝,我们都彼此启发。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做视频剪辑——这可能有点紧张——但这真的成了一个非常有趣、有启发性的……你知道那些生活中的体验,你只站在那里,觉得“现在没有别的地方我愿意去的,这真是太棒了,我在做我生来要做的事?”我在和她一起做视频剪辑时感觉就是这样,我觉得“我很高兴和这一群人在一起做艺术。”这感觉上像这个剪辑是多层次的,有话要说,而且从美学上来说,它真的拍得非常漂亮,由Simon Walsh拍摄。

##在你写这张专辑或录制这张专辑时,你在听的任何东西影响了制作过程吗?

我们最后在芝加哥的The Loft混音专辑,这是Jeff Tweedy和Wilco的录音棚和俱乐部,那里就像一个小博物馆,里面全是美国音乐的遗物,这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我选择去和他们的工程师Tom Schick一起工作,他制作了很多最近Wilco的专辑。他录制了Tweedy的专辑Sukierae,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张专辑——我认为这张专辑的歌曲非常棒,我喜欢这张专辑听起来很真实的方式。这张专辑混音的方式和我使用的工程师基于我在写专辑时听的一些音乐。

##实际的录制过程是什么样的?

我非常喜欢一个名叫Greg Walker的澳大利亚词曲作者和音乐家,他以Machine Translations的身份通过Spunk Records发行了大约五张专辑。他也是一个为电视和电影创作音乐的出色作曲家和编曲家。他在一个叫做Gippsland的地方有一个工作室,这是一片美丽、郁郁葱葱的绿地,满是奶牛和羊群和连绵的青山,离墨尔本大约一个半小时。我觉得去录制会很有趣——他那边有像个谷仓一样的地方。我们在那里呆了大约10天,伴随着我们的伴侣和宠物——我们的鼓手有几只狗也跟着来了。而且,因为Bones在我的乐队里弹贝斯,也在Courtney的乐队里弹贝斯,所以我和Bones的伴侣都离开伴侣很长一段时间了,因为他们成功的职业生涯。所以我真的想确保伴侣不会被排除在录制专辑的过程中,带着大家一起去,但仍然能制作出一张专辑。

##Courtney和你一起录制了这张专辑——和她一起录制关于你们关系的歌曲是什么感觉?

我认为我们两个都明白,歌曲创作就是歌曲创作,这在某种程度上是讲述一个小片段的故事。我对Courtney非常坦诚地表达了她常常离开我身边让我感到多么挣扎,但我不想以任何方式拖累她。所以,它不是一种负罪感——我完全理解她有这个机遇和一个想看到她全世界演出的观众,但我也必须诚实地表达我的感受。但能够在我的音乐中写到这些,这样我不会在她面前一直重复是非常好的。

每段关系都有它的挣扎和动荡,我觉得我们越多分享我们的人性和我们共同拥有的东西,对生活中的情感反应,这些会得到人们的尊重。我不觉得让人们知道这些事情会和我的听众之间产生奇怪的关系,我认为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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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ileah Sutliff

Amileah Sutliff是一位居住在纽约的作家、编辑和创意制作人,同时也是书籍《美国最佳唱片店》的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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