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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梅尔努力改变他能改变的事物,在《连续体》中

发布于 June 25, 2020

While I rode the bus to school in 2006, destruction ensued far, far away from my little rural town in upstate New York. America shipped out its troops to Iraq in droves. Thousands of Iraqis were killed. Saddam Hussein was about to meet his fate, and the search for Osama Bin Laden continued. Every night on the news, I saw how adults were messing up the world, and I couldn’t have felt more disconnected. I was 16. I couldn’t even vote yet.

I was on that bus when I first heard John Mayer’s “Waiting on the World to Change” over the radio in 2006. Admittedly, Mayer was my first celebrity crush. Ever since I saw him grace the TRL studio — baggy cargo pants, baby-faced, full of wit and charm — I doodled gel-penned declarations of my love for him in my journal. Despite being a complete dreamboat, I related to him. I felt seen when he recounted his awkward relationships and insecurities on Room For Squares (2001) and Heavier Things (2003).

所以当他用那丝滑顺畅的声音承认,他在我们9/11后、伊拉克战争时期、追逐石油的国家中感到无能为力时,我心里想,没错,我也是。我的朋友汉娜则持不同看法,她更加冷静、社会意识更强。她说:“我们不应该等待世界的改变,我们应该为改变而奋斗。”

我们还没有接触到世界上的艾玛·冈萨雷斯、马拉拉、格雷塔·图恩伯格。作为年轻人,我们刚刚在社交媒体上找到了立足点,尚未找到自己的声音。我们不得不应对我们继承的体制,真的觉得自己像是在坐等,直到轮到我们。

梅尔对他无法控制的事情——爱情、战争、衰老——的沮丧在2006年的Continuum中随处可见。他在《Belief》中唱道:“我们永远不会赢得世界 / 我们永远不会停止战争 / 如果信念是我们为之奋斗的,那么我们将永远无法战胜这一切。”有人会称这为冷漠,但在2007年NPR的Morning Edition一集中,梅尔完全支持他的理论,即一个坚定的信念永远无法被改变。

“我想说的是……认为你可以用另一种信念来取代一种信念是多么无意义,”梅尔说。“你只需转而关注一个有线新闻节目,就会意识到,在有线新闻节目的历史上,当他们分屏并一起展示西雅图和洛杉矶时,没有人会说,‘等一下,查理……西雅图在说服我。我会在集会上见你。’……改变信念的唯一途径是内部。”

当世界另一端的城市被毁灭时,美国的生活相对安宁。因为冲突并不发生在我们的土地上,只有在你选择观看时才能看到战争。这个概念在今天让人感到不安,因为美国的关注内转,当警察杀害平民时,人们走上街头要求正义和对体制的改变。

然而,对于我们中的一些人来说,《Belief》这样的歌曲依然有其意义。对于那些积极与家人进行“必要对话”的人来说,姑姑卡伦的信念似乎永远不会改变。这就是为什么在2016年,我们当中许多人屏蔽了喜爱特朗普的表亲。当人权受到威胁时,不同见解令人痛苦,尤其是当政府似乎在对你不利时,而不是支持你。

Continuum上的信息可能并不能像这过去五年里那些游行反对枪支暴力、种族主义和气候变化的人的话那么响亮,但它是布什时代的时间胶囊——在Z世代教会我们要求一个更好的世界之前。这是许多千禧一代青少年时代的快照。当世界在政客手中崩溃时,我们把黄色丝带绑在树上,静候变化。

梅尔的第三张专辑也是他个人生活的时间胶囊。除了感到对世界的厌倦外,你可以感觉到他在抓住其他力量。在《Stop This Train》中,他想刹车,让生活减速。在《Slow Dancing In A Burning Room》中,他目睹自己的关系解体,却没有试图挽救。在《Gravity》中,他担心最终的堕落。歌曲一首接着一首,梅尔感受到生活的每个方面在指间滑落。

在等待世界变化的同时,梅尔利用Continuum来转变他可以控制的事物:他的声音、形象和在音乐产业中的角色。梅尔凭借他的首张专辑2001年的Room For Squares打破了明星的双扇门。“No Such Thing”席卷了各地的面包车音响,而诱人的《Your Body Is A Wonderland》为他赢得了第一个格莱美奖。他在2003年的Heavier Things中以《Daughters》获得了第二和第三个格莱美奖(其中一个他为了与艾莉西亚·凯斯分享而打破)。他是一位流行的心跳王子,以爱情歌曲、朗朗上口的旋律和宛如男友的嗓音统治着广播。后来在他的职业生涯中,梅尔选择将肖恩·门德斯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原因就是他曾经是梅尔。

在2005年,梅尔剥去了一层流行明星的外衣,证明自己能像偶像史蒂夫·雷·沃恩和埃里克·克莱普顿那样唱蓝调。梅尔似乎在现场表演中如鱼得水,正如他在2005年与巴迪·盖伊、菲尔·莱什和克里斯·洛夫合作演出时,或在2004年克莱普顿的十字路口音乐节上与他同台时。与鼓手史蒂夫·乔丹和贝斯手皮诺·帕拉迪诺组合的约翰·梅尔三重奏录制了Try!,这是一张现场专辑,让梅尔摆脱了录音室的束缚,使他有空间让吉他尖叫。

Try!并不算实验性,但借助两张成功专辑作为基础,他有了玩弄声音的特权。它还给了他测试《Gravity》和《Vultures》等歌曲的能力,而这些歌曲在Continuum上得到了第二次生命。粉丝们可以听到梅尔渴望自由的一面。

也许最简洁地描述Continuum的方式就是“由吉他手制作的流行专辑”,正如他在2006年的一次采访中所说的那样。“Waiting On The World To Change”成为他迄今为止最受欢迎的单曲,在《公告牌》热门100榜单上停留了41周,并获得最佳男性流行声乐表演的格莱美奖。但是除了开场曲的流行爆发,余下的音乐则流淌着青眼灵魂。在《Gravity》中,他的吉他将他漂浮在地面上,周围一片酷炫的声音将他悬浮。《In Repair》则展现了热情的风琴,在他修补缺陷的歌词下喷吐热空气。而为了更加凸显他的主张,他向吉他之神吉米·亨德里克斯致敬,翻唱了《Bold As Love》。梅尔现在著名的吉他表情在这张专辑中随处可见。

Continuum是他向不同音乐方向发射的棱镜。在那之后,他可以与Dead & Company巡演,而不引起警报。他可以在SNL上为Frank Ocean的歌曲添加吉他伴奏。他可以与基思·厄本二重唱。他可以翻唱碧昂丝,和No I.D.共写歌曲,或者与里昂·布里奇斯录音。他能够发行流行、乡村和民谣专辑。

通过Continuum,他开始了下一章。尽管这一切始于《Waiting On The World To Change》,但他提醒我们,我们自己书写故事。掌控我们能改变的事物,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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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ee Lindner

Emilee Lindner 是一位自由撰稿人,喜欢奶酪和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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